真有不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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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1年12月26日,在英国伦敦市郊第3街33号,发生了一宗小偷入屋行窃却失足坠楼身亡的案件,无意中发现了一名年过200岁的永生人。

  当晚10时左右。邻居菲力斯先生听到两下枪声,接着看到小偷比利从二楼的窗口中钻出来,结果失足坠地。他立刻报警。警方到达现场时,比利已颈骨折断,气绝身亡,身上还藏有一支手枪。

  负责该案的探长布鲁斯怀疑死者生前曾经向屋主开枪,马上破门冲进33号,却只发现少量血液残留地上,室内空无一人。

  经过一整晚的调查和搜索。警员都没有找到屋主的尸体,但发现在睡房内,曾经有收拾行李的迹象,于是警员向周围的人打探屋主的情况。

  菲力斯先生说:“屋主名叫保罗·霍士。一人独居已经很久了,他很少与人交谈,也很少外出,听说他是古董商人。他有一点异于常人,他的容貌一直保持在三四十岁的样子。我搬进第3街已20多年了,他的容貌始终没有衰老。”

  这位青春常驻的老人的失踪引起了第3街居民的注意,他们开始谈论保罗种种神秘的行径。

  一位年逾八十的老太太说:“我一直住在第3街,小时候我经常听爷爷讲,他自小跟霍士先生熟稔,霍士乐善好施。还收养了一名孤儿。”

  “那么,屈指一算,保罗·霍士岂不是年过200岁了?”探长布鲁斯说。

  老太太说:“霍士家族因为行善积福。所以得到神的恩赐,享有长久的寿命!”

  老太太的话,激起了探长的好奇心,他决定做更深入的调查。

  首先,他利用警察局的电脑,查找到有关霍士家族的资料,霍士家族自1716年便由苏格兰迁入,经营瓷器买卖,1776年,汤姆斯·霍士买下第3街的物业,经营古董生意;1785年,保罗·霍士继承了汤姆斯的古董生意,自此,便没有霍士的登记资料了。

  1785年距今200多年,为什么在如此长的岁月中,霍士一家再没有可供查找的资料呢?于是,他又到化验部化验地上遗留的血液样本。结果同样骇人,证实血液的新陈代谢作用,比平常人高出50倍。

  于是,探长决定再到33号,做更深入的调查。大厅内,放满了大小不同的古董,仿佛回到了数百年以前。

  忽然,二楼传来一阵声响,他迅速跑上二楼,看见一条人影正要跳出窗外,探长立刻上前喝止,但人影已纵身窗外。

  他跑到窗前。却发现街上没有任何人。他又在四周搜查一番,结果一无所获。

  探长有点气馁地返回一楼。意外地发现地上有一本打开了的日记。他仔细阅读后,竟有了惊奇的发现。一本厚达数百页的日记,竟然是从1867年开始写的,署名保罗·霍士。

  日记记述了他这一百多年来的生活,尽管他有漫长的生命,但生活却是枯燥乏味的。日记的最后一页,日期是1992年1月3日,也就是探长发现日记的当天,日记写道:“永生并不是一件愉快的事,200多年枯燥的生活令人窒息,当爱侣一个个离开尘世,自己却依然生存在世上,更加使人难受。但料想不到永生的秘密,却给一个糊里糊涂的小偷发现了。那晚,他偷偷地溜进屋内,向我开了两枪,却看见我无动于衷,一时情急,失足坠楼。由于邻居好管闲事。惹来大批警员,我知道事情会越弄越大,永生的秘密终究会被发现,所以我不能再待在这里,只得离开这幢居住了200多年的枯燥死寂的家。”

  看完日记,探长明白了保罗的处境,他做出两个推断:一、保罗·霍士因为自卫。杀死小偷比利,惟恐惹祸上身,于是逃离伦敦,而日记,是他故意留下,欺骗警方的;二、保罗·霍士,的的确确是一个永生人,为了不被视为异物,惟有离家去过流离的生活,没完没了地生存下去。

  

  选自《西江月·传奇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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