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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德里,猴子被当作神话中的猴王而受到崇拜。它们溜到私人住宅里找食,拿走冰箱里所有好吃的,还将连接冰箱的电线扯断。猴子们还喜欢光顾酒店、酒吧,威士忌已经喝上瘾了,像人一样会发酒疯。去年,一只猴子因喝醉了酒,经过酒店老板的阳台,捧起一盆艳花赏玩,然后拿花盆向食客们袭击,被砸中脑袋的人当场死亡。
猴子们要回林子里去,就爬乘公共汽车,从来不为车费操心。公共汽车停车站正好在南街区邮局前,猴子们就时不时地窜进邮局去捞一把,造成了大量信件丢失。
近来,猴子们光顾国防部,袭击军官,破坏热线电话,咬断含有重要数据的电脑电源线,将记录着高级机密的文件撒落在走廊里,吓得军队首脑以及毗邻部门的高级官员们躲进笼子式的房间,不敢与猴子正面接触。来访的使节不了解猴子情况,常常被树上突然跃下的猴子吓得尖叫失声,惊恐万状而狼狈不堪。有一天,一位军队少校看见一只猴子挡住他的去路,本能地掏枪吓唬,可猴子们根本不认这种玩意儿,吱吱几声鸣叫,立即从树上跳下一大群猴子来围攻他。少校军官见势不妙,想拔腿溜走却为时已晚,被一只红眼母猴缠了半天,面部被抓破了,最后不得不入院注射狂犬病疫苗。更有蹊跷的是,在外交部里,一只为了独自享用美食的猴子,把自己关在冰箱里冷冻了,随身携带的病菌感染了冰箱里的其他食物,厨子没在意,烧了夜宵给职员吃,害得大批职员感染了黄疸病。
后来,有只猴子窜到纳拉亚南的私人住所,在阳台上窥视,吓得纳拉亚南出了一身冷汗,猴子的问题才得到重视。经有关部门集思广益,南街区吕特延国家大纪念碑的工作人员终于想出了用叶猴站岗的奇招,“雇佣”叶猴在国防部、外交部和财政部红砂岩筑成的围墙外,24小时巡逻,或在大门口站岗,同时,还兼顾守卫新德里最大的医院。叶猴们向擅自闯入者发出威吓的叫声,叶猴非常凶猛,一旦发现有其它猴子出现,就会凶狠地攻击。这些值勤的叶猴每月能拿到约600卢比的月薪,当然主要是用香蕉付费的。
叶猴们每天晚上至次日清早都在巡逻站岗,等到政府公务员带来了诱人的美餐,才去轮班享用然后休息。每一只叶猴都由政府部门进行特殊编号,以方便管理。
选自《文学故事报》2001年5月28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