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口:“真龙”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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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之为物,天地之灵。云行雨施,泽被苍生。舒张发扬兮吞吐宇宙,收敛蛰潜兮纳芥藏形。胸襟广大兮包容四海,奇珍荟萃兮水晶之宫……”

  古籍中描述的龙,本是传说中的祥瑞神物,然而在1954年8月8日,辽宁省营口县还真的发现了一具与传说中的龙极为相似的动物骨骼。更令人不可思议的是,在这个神秘生物未死之前,当地的居民曾经见过它,并与其有过长时间近距离接触!

  据当地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回忆,这个怪物第一次出现在距离辽河入海口20公里处。

  1934年入夏以后的辽宁省营口县,气候显得有些异乎寻常,经年不遇的暴雨已经连续下了20多天。7月中旬,雨过天晴,炎热的酷暑铺天而来,大辽河的入海口惯常性地猛涨,水位上升近五六米,淹没了市郊的大片原生态苇塘。9岁的肖素芹随父亲骑着一匹高头大马从田家村出发,一路马不停蹄赶往田庄台上游河边。这一次父亲不是带她去抓鱼,也不是欣赏涨水后的美景,而是去“卖呆儿”(辽宁方言“看热闹”),看一条从天而降的真“龙”,一种传说了几千年的中华神兽。

  70年过去了,观龙的场景仍时时浮现在肖素芹眼前:“当时还小,爸爸就把我放在马背上,扶着我看。那条龙全身灰白,有鳞,弯曲着趴在地上,尾巴卷起来,肚子底下伸着两个爪。龙方头方脑的,眼睛特别大,还一眨一眨的,有些发红,显得有气无力的样子。”

  按照肖素芹老人对她所见到生物的描述,其特征和人们今天在各种有关龙的记载中看到的形象十分相近。由于民间根深蒂固对龙的信仰,老百姓认为天降巨龙是吉祥之兆。像野史记载的各朝各代天南地北的众多“降龙”故事中人们的做法一样,1934年的那个夏天,当地村民自发地组织起来,为龙用苇席搭凉棚避暑,还有人抬水往它身上浇,让它得以“解暑”。据说,人们都非常积极,即便是平日里比较懒惰的人也都纷纷去挑水、浇水。每日里僧侣念经祈祷,道士兴办法事,恭送神龙升天。此举一直持续到又一次的数日暴雨过后,这只怪物神秘地消失了为止。

  然而,连续20多天大雨后,这个怪物又奇异地出现在距辽河入海口10公里处的芦苇丛中。此时它已不是活物,而是一具奇臭难闻的尸骸。

  据一位老人回忆,在发现“龙”骨之前,芦苇荡里总有“噼里啪啦”的挣扎声,还有“呜……”像牛一样的叫唤声,听起来很沉闷,后来就没有动静了。当时,营口地区已经连续下了40多天的大雨,街路上全都是水,一些房屋因进水太多而倒塌。雨停后,随着北风吹过,空气中腥臊味很大。看管苇塘的一名卢姓工人顺着怪味寻找,发现大片大片芦苇倒伏,拨开后进去一看,吓了一大跳:里面赫然躺着一个已经死去的庞大动物!该工人吓得转身就跑,回到家里大病了一场。骸骨被发现时,肉还没有完全腐烂,看上去特别像“龙”。百姓们听说之后,结伴前去观看,并且报告给了当时的政府。当时西海关附近的一家防疫医院人员穿着白大褂,给已经生蛆的尸体喷射了消毒水。营口伪第六警察分署组织人力,将其尸骨分解后运到南岸,在西海关前空场上按原状摆放,有人用4个船锚系上绳子将骸骨围成一圈,地面洒上白灰,供大家参观。

  1934年8月14日的《盛京时报》记载:“……该龙体气参天,头部左右各生三支甲,脊骨宽三寸余,附于脊骨两侧为肋骨,每根约五六寸长,尾部为立板形白骨尾,全体共二十八段,每段约尺余,全体共三丈余,原龙处,有被爪挖之宽二丈长五丈之土坑一,坑沿爪印清晰存在,先前该龙骨尚存有筋条,至今皮肉已不可见矣……”这段采访配有照片,图文并茂。尽管年代久远,照片上一具长长的动物骸骨及其头上长约1米的两只角依然清晰可见。

  当年有关方面曾遍邀老渔民辨认,但没一个人知道。任何水族都没有角。人们议论纷纷,普遍认为是“龙”。后又有报道说,营口水产高级中学校渔捞科张老师判定“确系蛟类”。

  营口市民争相观看,附近城市专程来参观者也络绎不绝,购买往返营口的火车票因此紧张起来。当时的营口美大照相馆和英明照相馆洗印了大量“龙”骨展览的照片,在二本丁胡同附近沿街贩卖,一些从外地来营口参观“龙”骨的人,争先恐后购买“龙”骨照片带回去给家人欣赏。

  遗憾的是,由于当时社会秩序混乱,营口水产高级中学也几经搬迁,所保存的偌大骸骨就这样遗失了。

  营口坠龙事件的经过大致如此。近些年来,一些媒体对此进行重新挖掘,出现了各种解释,但都不圆满:说是鲸鱼,不会有角和四爪,根据刚腐烂活体拼装的骨头,一般不太存在长度体形和特征严重摆放错误的可能;原始的牛、马、象都不可能有十多米长的蛇形骨骼……虽然有大量目击者,非常翔实的记载、照片,但由于缺乏实物,“营口坠龙”仍然是难以解开的历史之谜。

  人对自然的认识是有限的,认为极不可能、完全不可思议的事,往往可能是存在的。高达8米的象鸟也是几百年前才灭绝的。熊猫以前只是传说,如果不是后来发现实物,那么世上肯定有人怀疑这种只吃竹子的熊的存在。“古有龙,生于汪洋,能翔,善泳。头生二角,体长三丈,有四爪,通身遍布鳞片,色灰或黑……”也许古人描绘的这种奇异的生物,真的存在过。总之,还是抱着谨慎的态度对待大自然中的不解之谜吧,轻率的肯定和否定都是不可取的。

  

  选自《龙门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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