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外星人绑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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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恐怖的遭遇

  

  1967年10月25日深夜,35岁的辛巴斯开着他心爱的奔驰跑车在高速公路上兜风。辛巴斯是加拿大魁北克省舍布鲁克市的一名邮政工作人员,他与妻子玛琳是7年前结的婚。婚后两人过了一段非常幸福甜蜜的生活,然而,自从儿子亚当斯和女儿小莉莲出生后,夫妻间那一泓平静美丽的湖水被搅乱了。玛琳常常指责丈夫没有尽到家庭责任,逃避照料一双儿女;辛巴斯则抱怨妻子不理解他的工作,让他带着满身的疲惫下班后还要干家务。夫妻间越闹越僵,婚姻到了濒临破裂的地步。辛巴斯苦不堪言,为了摆脱烦恼,他常深夜在高速公路上飙车,在风驰电掣般的极度亢奋中忘却生活带给他的所有的不愉快。

  那夜月光橙黄,公路两旁寂静的树林笼罩在一片如诗如画的意境中。辛巴斯打开车载收音机,一曲《你不要把孤独给我》的流行乐悠扬地飘出。辛巴斯一手握方向盘,一手从怀里掏出一瓶酒抿了一小口,他知道这东西不能多喝,说不定什么时候警车就会突然出现在后面,要求你停车接受酒精检验。转上一条僻静的公路后,辛巴斯把车停了下来,点燃了一支烟。突然,他感觉心里有一种莫名的狂躁,好像是心跳加快。同时,他的体温越来越高,浑身像被烙铁烫过一般,汗珠顺着他的额头一直流进衬衣领口里。也就在这个时候,音乐戛然而止,收音机里传来一阵噼噼啪啪的干扰音。而且,辛巴斯惊奇地发现有一束明亮的蓝色幽光罩住了他的奔驰车,顺着光源望去他更是恐怖不已:一个他从来没有见过的巨大圆盘悬在轿车的前上方!圆盘有点像家里摆放的碟子,中间部分是深黑色,边缘则是银灰色,还有几扇小舷窗,有几个类似人类的生物体正站在里面。

  辛巴斯很快感到头晕目眩,他想趁自己还有意识时发动车子,可引擎根本不起作用,车上所有的设备都不能正常工作了。辛巴斯打开车门,摇摇晃晃地走出车外,他感觉自己就像是踩在厚厚的棉花堆上,他倒在了地上。但值得庆幸的是,自始至终,他的意识都很清醒。接下来的一幕更让辛巴斯瞠目结舌,那架飞碟竟然缓缓地降落在公路上,而且降落过程中没有发出任何一丁点儿的声音,像一片鸿毛从天上飘下来。同时,飞碟散射出的幽光也悄然而逝,辛巴斯全身的不适感顿时消失,他站了起来。没容他来得及逃走,一架舷梯从飞碟底部伸出,两个额头像灯泡一样凸出的小矮人走出来,他们的脑袋上没有头发,五官除了眼睛特别大和没有眉毛外,与地球人并无多少差异。他们的身上穿着光滑的像是金属箔片制成的连体衣裤,腰上还别着一个香烟盒大小的匣子。

  辛巴斯惊恐地看见两个小矮人相互对视了一眼,嘴里发出像敲击鹅卵石一样的声音。然后其中一个小矮人回头用手指了指舷梯,示意辛巴斯上去,但辛巴斯没有动。当另一个小矮人快要靠近辛巴斯的身体时,辛巴斯握紧拳头狠狠地抡向这个比自己矮了足足有60厘米的怪物。但是,让他纳闷的是,他这一拳像是打在空气中,小矮人仍然站在他的面前。接着,小矮人伸开只有3个指头的手掌轻轻地拍了拍辛巴斯的大腿,他顿时感觉有一股巨大而无形的力量推着自己朝飞碟走去。

  

  奇怪的试验

  

  踏上舷梯,进入座舱后,辛巴斯看见里面还有七八个小矮人坐在一些荧光闪烁的仪表前操纵着飞碟,他们似乎对他的到来无动于衷,每个人的脸都惨白如雪没有任何表情。奇怪的是,此刻的辛巴斯已不再感到恐惧,他觉得整个人轻得像片树叶,甚至还有一种莫名的畅快感。把辛巴斯带上飞碟的两个小矮人中的一个让“客人”躺在一张金属桌上,并让他张开嘴伸出舌头。辛巴斯仿佛中了魔似地任他们摆布。更令他惊讶的是,怪物不是用语言而是用意念在与他对话!小矮人从腰间的小匣子里拿出一支类似注射器的东西贴在辛巴斯的腹腔上,他顿时感到那里有一种烧灼的疼痛,仅仅是几秒钟,痛感消失了。小矮人拿掉注射器,接着又从同伴那儿拿来一副耳机似的东西戴在辛巴斯的头上,随着一阵微微的如电击般的抖动,金属桌前的大屏幕上显示出几条古怪的曲线,不过,这回辛巴斯没有任何疼痛的感觉。试验做完了,一个正在仪表前操纵的小矮人站起来,走到辛巴斯面前,他指着一张星座图用意念和辛巴斯交谈了大约十几分钟。整个过程中,辛巴斯惟一担心的是怕外星人把他带到茫茫的宇宙中去,让他再也回不了地球。此时此刻,他非常非常地想念玛琳和两个孩子,他发现自己其实很爱他们……

  一切结束以后,飞碟座舱内突然泛起了一片蓝色的幽光,辛巴斯的眼睛一刹那什么也看不见了。等他重新看见东西时,他发现自己正站在那辆奔驰跑车旁,而那架飞碟正盘旋着缓缓上升,然后以令人无法置信的惊人速度向东南方疾驶而去,转眼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好像它根本就没有出现过一样。同时,让辛巴斯惊骇不已的是:此刻,一轮如血的太阳正从东方冉冉升起,但在他的感觉中,刚才发生的一切绝不会超过1个小时,并且他记得自己停下车来抽烟时,习惯地看了看手表,是23时。而现在手表的时针仍然指向23时!也就是说,在与飞碟遭遇的过程中,时间仿佛凝固了。

  

  永远的谜团

  

  辛巴斯钻进奔驰车,发动引擎,一切运转正常,车子平稳地驶向高速公路,收音机里又传来《你不要把孤独给我》那首歌曲的最后几句。当辛巴斯驾车回到家中时,他的妻子玛琳泪痕未干的脸上写满了惊讶,“天哪,亲爱的,我以为你把车开到悬崖下面去了!”说完,玛琳猛地扑到丈夫的怀里哭泣起来。原来,当辛巴斯直到凌晨4点钟还没有回来时,玛琳就报了警,因为她虽然知道丈夫有可能驾车兜风去了,但这么晚还没回家是从未有过的事,而且她知道丈夫第2天还要上班,以他的工作态度,他是决不会夜不归宿的。也许辛巴斯遇上了麻烦,玛琳心里想,因为最近高速公路上接连有劫车案发生。然而,警察找遍了高速公路也没发现辛巴斯的影子,连车子也没见着。天快亮的时候,有消息传来,在公路旁的一座悬崖下发现了一辆摔成废铁的奔驰轿车,但已死亡的驾驶员尚未确定身份。玛琳听到这个消息时,几乎以为那具尸体就是她又爱又恨的丈夫辛巴斯,她在电话里颤抖着把丈夫的特征告诉警方,然后忐忑不安地等待着勘验现场的结果,但让她惊喜交加的是,辛巴斯竟然安全归来。

  当玛琳听完辛巴斯讲述的奇遇,她觉得像是在听《天方夜谭》,但辛巴斯一再发誓说这是真的,并撩开衣服让她看腹部上的斑点。玛琳太了解丈夫了,他是一个虽然有不少缺点但绝对诚实的男人。这天上午,辛巴斯破例向邮政局请了半天假,他和妻子先是去警局抱歉地销案,并得到消息,那个摔下悬崖的倒霉鬼是一个惊恐逃窜的窃车贼。然后,辛巴斯向警方报告了昨晚发生的奇遇。当将信将疑的警察和辛巴斯夫妇俩一起驱车来到所谓飞碟降落的地方察看时,那几个螺旋形的洞还在。其中一个警察突然问辛巴斯,他失踪时奔驰车停在什么地方,当辛巴斯回答说就停在这儿时,那个警察惊叫起来:这不可能!因为玛琳报案后,他绝对找过这个地方,根本未看见有什么车停在这里,更不用说有飞碟了。他是公路巡警,对高速公路的每一条岔道都了如指掌,绝对不会记错。惟一可能的解释是,辛巴斯在说谎,或者是不明飞行物让奔驰车和自己一起暂时消失!

  但警方并没有轻视这起离奇的事件,他们调查过辛巴斯,他无任何不良记录,而事后体检也表明他身体状况良好,精神稳定。至于辛巴斯腹部上的紫红斑点是如何形成的,医生也解释不出原因,但可以肯定那不是胎记或任何已知的外物碰撞的痕迹。不久,军方也派来了调查人员,他们给辛巴斯做了催眠术,让他回忆被外星人绑架的所有细节。辛巴斯回答了所有的提问,但有关那张星座图的细节他脑海里却是一片空白,这让军方和辛巴斯本人都困惑不已,外星人明明指着星座图和他“谈了十几分钟”,为什么半点记忆都没有留下?总之,这成了一个也许永远都解不开的谜。

  军方的调查结束后,他们要求辛巴斯对这一神秘事件保持缄默,当地的报纸更是不许刊载任何有关这一绑架案的消息。当时,美苏两个超级大国正在进行核军备竞赛,作为北约成员国的加拿大也许害怕不明飞行物是前苏联的秘密武器,它竟然可以毫无阻碍地神不知鬼不觉地飞到加拿大上空,传出去岂不让国人感到恐慌?另外,也许军方认定这确实是一起外星人挟持地球人的事件,如果泄露出去,可能会令老百姓惶恐不安,从而引发一系列不良的连锁反应。

  飞碟降落地的小洞如今早已不复存在,据辛巴斯后来得到的消息,军方从小洞中采集了土壤样本和金属粉末,结果是土壤具有放射性,并且那些金属粉末不属于地球上已知的任何一种金属。33年如烟逝去,冷战已经结束,军方不再限制辛巴斯在公众面前谈论他的神秘遭遇,有关不明飞行物的报道也屡见不鲜。世界上的大多数人已能坦然面对这种神秘的现象,许多科学家认为,在茫茫宇宙中肯定存在着和我们地球人一样甚至更高级的智慧生命,他们不断地莅临地球,为了某种我们尚未知的原因而小心翼翼地与我们进行接触。

  当年35岁的辛巴斯目前已是白发银须的老人,那次绑架事件并没有给他的身体造成任何伤害,相反,他戒了烟酒,一直很健康地活着。辛巴斯和妻子玛琳也因那一次奇遇而改变了对彼此的看法,他们学会了宽容、信任和理解。他们的孩子亚当斯与莉莲也长大成人,并都有了幸福的家庭。“当你陷于不可知的命运之中时,你第一个想到的那个人肯定是你最心爱的人!宇宙太玄妙了,而人类太渺小,我们都要学会关爱生命,因为也许在一刹那你就会永远失去它!”辛巴斯微笑着对正在给他倒咖啡的妻子说,“亲爱的,如果我们又吵嘴了,我还真愿意再被外星人绑架一次哩!”

  选自《知音·海外版》2001年第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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